催產素是女人的一種壓力荷爾蒙,好像男人體內沒有此物質流動。當女人壓力來臨時,大腦會分泌出催產素,讓她有想跟親人、愛人有親密肌膚接觸的慾望。有了親密的接觸,可降低女人的壓力,減少焦慮。因此,電視劇裡當女人傷心難過或備感壓力時,過去拍拍她的背,給她一個親情的擁抱,是有生物根據的,不過前提還是在於,你算不算是她的親密愛人,可別表錯情。


維琴尼亞大學心理系做過一個實驗,讓45位親自哺乳的女性觀看影片,還要求她們將護墊放進胸罩,測量她們觀看影片後泌乳量有無增加,同時會不會由於看影片而有在實驗室哺乳的行為。


其中一半看的是歐普拉的秀,非常溫情滿人間,敘述有位音樂家的學生來到節目現場感謝他的感人場面。另一半媽媽則看純粹喜劇秀,就說是豬哥亮主持的節目吧。結果,看溫情感人節目的媽媽,有一半不是當場哺乳,就是泌乳量有增加,而後者卻只有幾位媽媽會這樣做。


體內的催產素量較多,就能讓人產生平靜和愛,同時會更想和人建立親密感。我覺得,這是進化送給女人一項天生的禮物。


一個媽媽撫觸、擁抱嬰兒所得到的,原來不僅是心理上的慰藉,也有生理上的實質回報。所以,我比較能夠理解,訪問一位出版社的女總編輯,她說每當工作壓力大到她只想躲起來好好的哭上一陣時,就會回想她抱著小兒子的回憶,然後體內一陣暖流,讓她有了重新面對工作難關的能量。


然後,我也開始知道,為什麼男生在約會時,都帶女生去看感人電影的原因了。明明,這些男生根本不看文藝片的。http://blog.chinatimes.com/jeremylu/archive/2011/03/24/631830.html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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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因為開始投入文字工作,


每天寫商品文案.寫書...


加上工作上有前輩嚴格指點及鼓勵,


慢慢找回”語感”,


那隻光禿禿的筆也開始磨練了,


所以,這次終於有機會重登報紙版面,


真的很高興~~


 


其實投書各大報紙的民意版,


主要就是配合時事,並看當時民意反應的話題及文章,


有些議題自然會有所感觸,


寫作不一定需要文言,除非你是學者,哈!


雖是如此,


從高中到大學時期,


我比較有時間去寫及看各報,所以見報機會多,


自從開始投入職場後,就很少寫東西了.


副刊就更難,


除了要靈感,也要努力提升自己的文字能力,


同樣也是求學時期見報率高;但投入職場時,因為很少寫東西,就沒見報過,哈!!


 


好久不見囉,親愛的報紙朋友們,呵!接下來要好好進攻副刊!!


 


女人難為 孩子難養

◎ 子雅


以筆者過去工作經歷來看,像是廣告公司、傳播媒體業,都是採取輪班制或責任制,假日更經常需配合加班,亦經常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,當然也沒有加班費,屬於「窮忙一族」,但誰也不敢抱怨,因為抱怨就可能失去工作;另外,少子化問題亦與工作時數長息息相關,加上資方濫用責任制,導致現代人無暇好好經營家庭生活,例如夫妻倆有一人每晚八、九點下班,工作壓力大,自然身體狀況也愈來愈差,難怪不生或不孕問題愈來愈嚴重。


 


職場普遍無法接受婦女生育,甚至是二度就業婦女,若家中有嬰幼兒,別說是運動、休息了,孩子時常半夜哭叫,睡眠容易不足,等到上班時,又因無育嬰室,只好被迫站在女廁內擠出母乳…此時女性若想請育嬰假,還必須看公司規模,若屬於小公司,恐怕即使准休育嬰假,等到返回崗位,公司可能早已找人替代,不再需要妳了;而在內勤求職市場上,只要是已婚女性,不但求職機會大減,薪資也常不如婚前,筆者身邊有許多二度就業的女性朋友,她們並非缺乏電腦技能,卻因找不到工作,只好從事低薪勞動工作,女人不但窮忙,職場及社會均普遍缺少友善環境…這些問題,真的值得相關單位想想辦法才是!(作者業商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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詞:姚若龍
曲:陳小霞
歌手:范瑋琪



我常在想應該再也找不到
任何人像你對我那麼好
好到我的家人也被照料
我的朋友還為你撐腰

你還是有一堆毛病改不掉
拗起來氣得仙女都跳腳
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
我們不能什麼都想要

你是我最重要的決定
我願意 每天在你身邊甦醒
就連吵架也很過癮 不會冷冰
因為真愛沒有輸贏 只有親密

你是我最重要的決定
我願意 打破對未知的恐懼
就算流淚也能放晴 將心比心
因為幸福沒有捷徑 只有經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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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若權,用生命學會說「我愛你」 
 
「如果有一天沒有這些不方便,我人生不會更好」…
 
文.黃惠如 


 
這一天吳若權的媽媽像往常一樣,拖著買菜車去菜市場買菜,她唸著端午節要到了,要選些漂亮的鴨蛋黃回家親手包粽子。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和往常不一樣的是,她眼神惺忪,因為前一晚為了等吳若權回家,她撐著剛從美國探親回來疲憊的身子,卻因為吳若權飛機誤點,她窩在沙發上等到過了午夜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到了南北貨攤子,她彎下腰挑選放在地上的鴨蛋時,眼一黑、一跌,腦幹出血中風。
 
從此吳若權照顧中風的母親,至今12年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「我每次去陪復健,回來都狂哭,」吳若權回憶。
媽媽中風後站不穩,常會後仰,吳若權用國中女生繫裙腰的帆布皮帶拉住母親一步步往前走。
看母親奮力往前的背影,母親愈奮力,他愈心疼。  
每次完成復健後,吳若權回家走過母親中風的那條巷子,景物依舊,
陽光依舊,卻一個好端端的人,提著菜籃去買菜,再也不能走回家,
「為什麼生命這麼脆弱?」他忍不住就決堤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復健是條漫長路程,媽媽光是學習站、學拍皮球,就花了 3 個月。
結束復健回家,是另一個階段開始。  
「生活太可怕,每天都在匆匆忙忙地趕路,我現在回想,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,」吳若權說。
       
那時,他才剛自立門戶創業,每天清晨5點先去公司寫稿,7點多游泳,8點帶母親去針灸,9點再進現場主持廣播節目,中午張羅午餐,從中醫診所載母親回家,並陪兩老吃午餐。再回公司上班到晚上10點多,回家再和兩老聊天後才就寢。  
這樣的生活型態、忙碌程度和原本在外商公司時差不多,他還私下慶幸,至少時間自主,還能兼顧家庭。
 
沒想到,對三十幾歲人覺得緊繃的生活,對老人家卻是超過負荷,所有事都來得突然,中風的母親罹患憂鬱症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母親不僅慢慢消瘦,每次吳若權送父親去打牌,母親就會站在窗前等,然後哭泣,吳若權覺得奇怪,「妳老公只是去打牌而已」,後來才知道,母親得了憂鬱症。
 
「其實有部份是我們的錯,」吳若權說。
因為中風後,母親每日努力復健,更為了不成為子女負擔,常是加倍的份量,但三、五年過後,始終沒有好起來,母親開始懷疑藥沒有效、復健沒有效,所有事情都是沒有效。
「後來我才知道不能對中風的病人說『你會好起來』,要說,『這樣做才會控制住』,或『才不會惡化太快』。」
 
母親憂鬱程度超乎想像,焦慮、不明所以地搬弄是非,讓吳若權要帶母親去看精神科,但母親堅決不去,吳若權只好請親戚從美國帶回百憂解,並請在美國的醫生親戚打電話回來騙媽媽是維他命。
 
媽媽吃藥後,平靜了,卻開始嗜睡,「我好像是黑心幼稚園的老師,」吳若權自責。  
 
爸爸的字條,我始終留著
 
接下來倒下的是父親,而且,4個月後就離開人世。
父親一向硬朗,從不感冒,某晚他抱怨心臟有點不舒服,竟然嚴重到送急診,檢查出心臟瓣膜破損,住院後開始肺積水,住院期間只回家過一晚。


那一晚,父親站在洗臉檯旁,突然像個小孩般放聲痛哭,哭得很傷心。吳若權趕緊去抱他,那是父子40年來,第一次擁抱。
那一抱,他深深感受到父親對死亡的恐懼、對人生的遺憾……。


 


但只有這麼一次。再回醫院後,父親只幽幽地看著窗外陽光。
有一天,重聽的父親拿出筆來,寫下:「我這一生想來,非常美好,沒有任何遺憾,妻賢子孝,」那張紙,吳若權始終留著。
 
父親走後,吳若權半年無法入睡。
他坐在父親生前常坐的椅子,想到,以前是爸爸坐在這張椅子上。
走在大街上,滿街都是人,在那千分之一秒突然思念父親,又哭了出來。 

吳若權得了憂鬱症,吃了半年的藥才痊癒。
 
痛過,不要再第二次。
吳若權更加全力以赴照顧母親。
 
例如父親在世時,吳若權常開車載兩老出去玩,途中隨性走到哪、吃到哪,每當父親問起行程,吳若權就會叫他不用擔心,路途中,父親總是沒有好臉色。
 
後來吳若權檢討,「敬」要在孝之前,父母要的是尊重,他們想知道出遊、用餐地點,做子女的不可自以為是的掌控全局。現在吳若權不僅前一天會問母親的意見,還會說「這一餐讓妳請哦!」
 
認真過每一天,直到萬一那一天
 
雖然吳若權一味想盡孝,卻還是會發生衝突。
 
吳若權每週都會安排一天親子日,安排媽媽的休閒活動。
一個大雨週末,吳若權想先帶媽媽去百貨公司逛逛,再去姊姊家。
 
母親聽到這樣的提議,「免啦,你去忙你的,不用那麼麻煩,」但吳若權看到她的眼神已經瞄向衣櫃,考慮要穿什麼衣服,於是,還是出發。
傍晚,吳若權去接媽媽回家時,媽媽收起在姊姊家的笑容,開始抱怨,從第一站的百貨公司罵到去姊姊家的安排,全然不滿意。
 
正在開車的吳若權幾乎抓狂:「剛才在電話裡,聽妳滿開心的,為什麼妳上車後,一直抱怨沒完沒了?」


媽媽楞了半分鐘,才說:「因為我覺得你們每個人都有事情要忙,卻為了我這個中風的老人,犧牲自己的假期。」
 
他才知道,母親的「盧」、抱怨、推讓裡,有深沈的自責與愧疚。
他才講出在心中練習一百次的話:「妳養育我們辛苦大半輩子,值得我們回饋妳天大地大的報酬,更何況只是做那麼一點點事情而已,」他從後視鏡看到母親的表情放軟了。


「母親是犧牲自己的肉身,教導我體驗生命的本質,」吳若權在    
《相依》裡寫道。
 
因為珍惜陪一天,就少一天,他學習就算有口角,甚至爭吵,要及早道歉,以及珍惜這段母子親緣。
甚至,他也生澀的學會向母親說「愛」。
 
某晚,他送母親進房睡覺,隔著門,他鼓起勇氣說:「媽,我愛你。」門另一頭的媽媽停了很久,小小聲地說:「我也愛你。」
         
只是,生命仍是未知數。
無論是誰、無論多愛,都要面對終點,「我有萬全的準備,」吳若權說。
他說,他認真過每一天,沒有太大的遺憾與恐懼。
至於沒完成的願望?
 
「能做的事,當下去做,中、長期的事都是老天多給的」。
但是萬一,到了和母親分手的時刻,「我會非常、非常傷心,但會做更多公益吧,」吳若權這時的表情,令人不忍多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採訪時間一到,吳若權趕著回家教新來的印傭做菜,「妳也許想問我,這樣不會很不方便嗎?但我要講,如果有一天沒有這些不方便,我人生不會更好,」吳若權頭也不回地趕回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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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照:聽不懂日語都寧可看NHK



















三月十一日下午,日本發生大地震後,台灣的氣象局發布了海嘯警報,預計海嘯會在五點半到六點之間影響台灣。那是下午兩點鐘左右的事,接著氣象局又發布了更精確的預估,海嘯抵達台灣東岸的時間,應該在下午五點四十七分。

五點鐘,所有電視新聞台都擺出了大陣仗,密集報導地震與海嘯的消息。動員好幾個主播在攝影棚裡,每個人都用激動的語氣大聲講話,強調情勢的緊張,不斷提醒五點四十七分這個關鍵時間,然而畫面上的時鐘跳到五點四十七分了,電視上竟然沒有東海岸的畫面,勉強用東北海岸的連線鏡頭敷衍著,海面上沒有任何異樣狀況,連線記者卻一定要睜眼說瞎話:「這裡的海浪也明顯升高了」,更誇張的,明明已經過了五點四十七分,主播竟然繼續強調:「五點四十七分海嘯即將抵達花蓮」。

整段新聞最大的特色,就是從頭到尾都是嘶吼的話語聲,都是刻意裝做出來的情緒,沒有畫面,沒有事實,也沒有資訊。那麼大的新聞,那麼大的動員,也有幾個小時可以準備了,為什麼新聞台給不出畫面、事實和資訊呢?一項關鍵因素是:他們已經太習慣用激動口氣製造氣氛來做緊急新聞,這樣做新聞比去積極準備事實、提供資訊,要來得方便、容易多了。

也可以倒過來看,台灣的電視新聞之所以充滿硬是去製造撐出來的激動情緒,正就因為新聞的基本功太差了,沒有真正的內容報導,就養成了這樣虛張聲勢的習慣。沒有能力及時調度花蓮、台東的記者,來不及將SNG車開到花蓮、台東,也沒有能力快速整理與地震、海嘯有關的地理科學事實,更沒有辦法提供大家如何正確應對海嘯的資訊,所有這些重要的東西,都付諸闕如,於是就只能扯著喉嚨講話了。

在話語上與文字上,持續扯著喉嚨喊。到了第二天早上,有新聞台用大標題打著:「日股狂跌」。往下看新聞內容,日股跌了百分之一點多,唉,這樣的幅度算「狂跌」的話,那麼台灣股市一年恐怕有一百天在「狂跌」了吧?用點常識腦袋想就會理解,那是日本股市星期五的收盤數字,地震發生在日本下午時間,一時情況不明,股市不會立即反應的。

星期五的日本股市沒有「狂跌」的事實,「狂跌」的標題純粹是新聞台編輯唬弄出來的,緣由於另一個長期養成的習慣——報導災難新聞時,不管事實是什麼,將情況描寫得愈悽慘愈有收視吸引力。那一整天,報導到日本地震,「慘」字在畫面上到處橫飛,順道就將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地震狀況的股市行情,一併也「狂跌」了。

在這幾天中,台灣有不少人改將電視頻道轉到日本NHK,赫然發現:就算聽不懂日語、看不懂日文,都能夠從NHK的報導中,得到比看台灣電視新聞更豐富的收穫。

那裡沒有大呼小叫,沒有誇張的標題,甚至沒有出現任何「深入現場」的記者身影。有的是第一時間的餘震紀錄,各種避難訊息,來自不同地方的災情畫面,上頭一定標示了拍攝的時間地點。我們安心地接收清楚、可信的事實,呈現的事實不足以回答我們所有的問題(例如核電廠反應爐的狀況),但事實就是事實,中間不會摻雜情緒扭曲。

那麼多新聞台,但碰到天大的事,卻沒有一台能夠讓人信賴,如此狀況真是悲哀啊!

(作者為新新聞副社長兼總主筆)



【2011/03/16 聯合報】@ http://udn.com/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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